向日葵開過舊夏天 5000字
文章摘要:高三作文5000字:怎么寫好向日葵開過舊夏天5000字作文?(徹:男主。晞兒:女主。裂:男主的弟弟。姍,裂的女友。本文是姍的回憶。)徹,一個愛搞怪的開心活寶,一個重情義的熱血少年,一個痞痞帥氣的花樣男孩。那是一段讓人疼痛的記憶,它并不適合徹明朗歡快的氣質,一向唯恐天下不亂,整天嘻嘻哈哈的徹,他的初戀,就這樣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的身邊。以下是王芳茹寫的《向日葵開過舊夏天》范文;
好向日葵開過舊夏天作文5000字概況
- 作者:王芳茹
- 班級:高中高三
- 字數:5000字作文
- 體裁:
- 段落:分116段敘寫
- 更新:2024年07月13日 00時13分
(徹:男主。晞兒:女主。裂:男主的弟弟。姍,裂的女友。本文是姍的回憶。)
徹,一個愛搞怪的開心活寶,一個重情義的熱血少年,一個痞痞帥氣的花樣男孩。
那是一段讓人疼痛的記憶,它并不適合徹明朗歡快的氣質,一向唯恐天下不亂,整天嘻嘻哈哈的徹,他的初戀,就這樣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的身邊。
在他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年。他遇見了那個女孩。命運有時真的很愛捉弄人,與其說是現(xiàn)實,不如說這是一個夢境。當我回想起那段記憶,腦袋總是莫名地恍惚。仍不能相信,那是真的。
我問裂,那個女孩真的出現(xiàn)過嗎?他輕輕擁著我的肩膀,桀驁的眼靜靜得看著我,笨蛋,出現(xiàn)抑或沒有出現(xiàn),重要嗎?是的,這個答案已不再重要。只要我們這些活著的人,繼續(xù)開心地活著。
那件事之后,我看見的依然是徹那張搞怪夸張的笑臉,只是偶爾經過那片滿是蘆葦的山野,他那雙開朗的眼睛,微微透露著淡淡的傷。
不過徹就是徹,他比任何人都要堅強。那天坐在滿是蘆葦的山野上,徹咧著她那張沒心沒肺的明亮笑顏,轉過臉,表情認真地對我說,姍姍嫂子,你和哥一定要幸福。
還記得,當我第一次遇見晞兒的時候......
那天是徹不小心滾下樓住院的第五日。每天我們放學去看他的時候,他都會向我大吐著口水,叫喊著“無聊......無聊......”
可是今天當我們來到病房的時候,卻看見了一個處于非常奇怪狀態(tài)的徹。
我們推門進去的時候,躺在床上的徹竟然毫無反應,直到我們伸手在他眼前搖晃了下,他才雙目癡癡地轉過臉來,傻傻地對我們笑著說道:“你們來了。”然后又把臉轉了回去,繼續(xù)傻笑著看向窗外。這樣子的徹,真的很奇怪。
“徹,你怎么了?”我疑惑地看向裂,不明白徹為什么會變得這么,這么......一種讓人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“你這家伙,又在搞什么鬼?”裂就是裂,一拳敲在他的腦袋,竟然把他的癡呆癥治好了。
“哥,會痛的,怎么說我的腦袋也是肉做的,我都已經成傷殘人士了,你還打我。”徹又恢復了那個我們所熟悉的徹,苦著張俊臉,叫道。
“我們還以為你真的傻了。”我接口道。從來沒見過這家伙有過剛才那種神情,真是被他嚇一跳。“你們才傻了,我只是遇見了我的幸福,正在自我陶醉。”徹一張俊臉,開心地對我們說道。那天,徹對我們說,他終于遇見了他的幸福。我們都沒有當真。
后來,我們幾乎相信了,那就是徹的幸福。可是系著幸福的那條繩子,又斷了。不過徹來說,他還是覺得很幸福,因為至少它曾經來過。人,不能太貪心,曾經擁有,便足夠。以前我一直覺得徹是個大大咧咧,粗狂的大男孩。直到經歷了那件事之后,我對徹打心底里佩服。
“什么幸福呀?”我看著徹好像很是開心的樣子,好奇地漾著笑問他道。“你看他笑得這么花癡,就知道這家伙說的一定是女生了。”裂很鄙視地看著徹,示意我不用理會他。
“女生?”我眨了眨眼,問道。他不是一整天呆在醫(yī)院里嗎?怎么會說自己遇見了幸福呢?“我看他后天也不用出院了,直接轉去精神科。”裂接著我的話說。
“哥,還真被你說對了,我真的不打算后天出院的,至少也要等我認識了那個女生之后再出院。”
“你到底在說哪個女生呀?”我聽得一頭霧水。
“姍姍,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。”徹突然對我說道。“哥,你就把姍姍嫂子借我一下嘛!”
“想都別想讓她幫你做那些無聊的事。”裂揚著驕傲帥氣的眼,淡淡說了句。
“哥,我們是不是兄弟,你怎么可以見死不救。姍姍嫂子,你一定會答應幫我的是不是,我知道你最善良了。”
“你想讓我當你的紅娘嗎?”我看著徹很是誠懇的模樣,笑著說道。他說讓我?guī)退拿?,應該是想讓我?guī)退J識那個女生吧!真的很好奇,徹口中的那個幸福是誰?
“姍姍嫂子,真是聰明的沒話說!那個女孩就住在隔壁病房。”原來徹也會害羞,對我說道。
“隔壁嗎?那你想讓我?guī)湍阕鍪裁?”
“讓我認識她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想讓我先和她打好關系,你再借我的名義去認識她,是這樣吧?”我猜測著徹的心思。
“答對了。”徹很是開心地笑著點頭道。“怎么樣?行不行?”有求于我的徹對我的態(tài)度還真是不錯耶!
“好吧。”我無奈的點頭,裂也不再說什么......
我是第一次抱著這樣一個目的去結識另一個女孩,說實話,我的心情也變得尤其緊張,心跟著撲通撲通跳,深怕辜負了徹的期望。
我站在徹左邊的那個病房門口,門輕掩著,里面?zhèn)鱽硪魂囉茡P的琴音,我抬起手猶豫了下,總覺得這種行為帶著幾分冒昧和唐突,終還是敲了下去。
我不由猜測著,聲音的主人會是怎樣一個人。
至少,我喜歡這個聲音。
輕輕推門進去的時候,我看見的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病房。病房的墻壁依舊是白色的,天頂吊著一盞簡約明亮的燈,也是淡淡藍色的窗棱,垂掛著干凈素樸的圈點窗簾,仿佛和徹那個病房沒有兩樣,可是感覺卻截然不同。
因為我看見滿室的向日葵,每一朵朝氣蓬勃的向日葵被養(yǎng)在純凈晶瑩的高高花瓶里,一只瓶子,一朵,甚是好看。
“是誰?”窗臺下架著一把古箏,一個白衣女孩輕轉過臉,我看見一雙干凈美麗的眼睛,她的臉很瘦很小,那雙眼睛顯得特別的大。
就是這個女孩嗎?我一時呆愣得看著她。那就是我第一次見到晞兒的情景。她對于我的突然闖入,臉上并沒有流露太多情緒,只是淡淡問著我“你是誰?”
我告訴她,我是隔壁病房那位病人的同學,因為聽見了她的琴聲,不由自主地走了過來。
我知道了她的名字,晞兒,十八歲,因為生了病,正在休學中。
原本她坐著的時候,白色長裙圈住了她整個身子,直到她站起身的時候,我看見了她裸露在外的雙足,她的腳趾很漂亮。她對我說,沒有人的時候,她不喜歡穿著鞋子。
晞兒是個聰慧的女孩。從未想過小小病房內,竟有如此一個完美無暇的女孩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還喜歡研究茶道。一個十八歲的女孩,竟懂得這么多,而且她的心靈手巧更是讓我驚嘆不已。一張平滑普通的彩紙在她指尖,不過短短幾分鐘,便化作一只栩栩如生的艷蝶,欲展翅飛翔。
每次我過去的時候,都能看見她纖柔的背影,坐在那個窗臺邊,撥弄著琴弦。
她總是微笑著轉臉,看著我。她說,姍姍,你來了。她指著那張沙發(fā),讓我坐。而我卻每每喜歡在那把古箏旁邊,盤腿席地而坐,手托著下巴,靜靜聆聽她彈奏著古箏。
她疑惑地看我。我說,沙發(fā)是給客人坐的。而我想做你的知音。她只是淺淺一笑,繼續(xù)撥弄著琴弦。
她告訴我,從一出生她的身體就很虛弱,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,起碼有三分之二的時間,她是在醫(yī)院度過的,所以她很少有朋友。因為接觸的人不多,所以她不太會與人打交道,總愛靜靜地一個人呆在房間里,學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。
晞兒對我說,姍姍,我第一次遇見像你這樣特別的女孩,你的眼睛,你的笑顏就像那朵我擺放在窗臺處的向日葵,溫暖,燦爛,甜美。
我俏皮地笑笑,對著夭夭說道,我手邊有一朵更加明媚燦爛的向日葵,我把它送給你,你要嗎?
晞兒疑惑地看向我。
那是晞兒第一次見到熙徹,那天下午,抱著一大捧美麗向日葵的他,閃耀著他那張招牌笑臉,出現(xiàn)在晞兒的病房門口。
面對晞兒,徹并沒有第一次見面便直截了當地說出我喜歡你類似的話。我們都知道晞兒的性子和徹的性子南轅北轍。徹開朗樂觀的天性,剛好互補了晞兒的柔靜。兩個年紀相仿的男孩女孩,盡管誰都沒有說出那一句話。但是我想,晞兒對于徹應該也是有好感的。
而醫(yī)院似乎成了徹的第二個家,有時白天去學校上課,夜晚又回到那個病房,只為了在晞兒睜開眼睛的第一秒,將最新鮮的向日葵采摘,送到她的窗前。
一個神秘的女人卻出現(xiàn)在我們的面前。她,就是晞兒的母親。剛開始我們都沒有將她和晞兒聯(lián)想在一起,因為晞兒太柔,而她一看就是個強悍干練的女人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她走到徹面前,用著命令式的口吻。
“洛熙徹。”徹回答著她的話。要是換作別人,徹早已拍拍屁股走人,他從不屑與這種人說話,那種命令式的說話態(tài)度只會讓他心生厭惡??墒强丛谒菚剝河H的面子上,徹沒有過多的去計較,盡量讓自己忽視。
“你喜歡我的女兒?”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徹的臉,她看上去就像個不好應付的厲害角色,我們不知道她的到來究竟有何目的。
“是。”雖然徹很不喜歡這個女人的眼神,過于嚴肅和犀利,像是審問般的僵硬。但徹并沒有遲疑,也沒有猶豫,而是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。
讓我們驚訝的是,那個兇悍嚴肅的女人突然當眾跪在熙俊的面前。
“這次來找你,阿姨只是有件事想求你。”那個女人突然用著乞求的口吻,對著徹說道。
徹整個人愣住了。
“你是晞兒的媽媽,請你不要對我做這樣的事。”徹整張俊臉繃著,淡淡地對著她說道。不懂她為何態(tài)度轉變的如此之大。
“我的晞兒快要死了。”那個女人說著說著,把臉埋在了雙掌間,哀傷地低聲哭泣。
這個女人,一看就是個堅強強悍的女人,可是誰會想到她會在幾個孩子面前哭得這般撕心裂肺。
“姍姍,你幫我扶阿姨起來吧。”徹斂起往日的嬉皮笑臉,很是嚴肅地對我說道。
“阿姨,晞兒不會死的,我一定會找到醫(yī)治她的辦法。”徹燦爛的眼睛,頓時變得晦澀黯淡,咬著牙堅定地說道。
“阿姨,我不會讓晞兒死的,一定不會的。”
“不,太晚了......太晚了......”那個女人痛苦地搖著頭。
“什么意思?”不知為何,太晚了,這三個字讓我們的心都一陣隱痛。
仿佛已預感到什么不幸的事。
“十八年前,上天送了我一份禮物,她就是晞兒,只是從她出生的那一刻,我們就知道,她是遺落在凡間的天使,遲早有一天是要回去的。這么多年來,我們想盡辦法想讓她多陪伴我們一天,可是終敵不過命......”
“阿姨,晞兒的病真的不可以再醫(yī)治嗎?”我聽得一陣心驚,晞兒,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孩。
“醫(yī)生在三個月前,就已經宣布了,她能活到這個夏天便已是奇跡。”
“可是現(xiàn)在就快要進入初夏了呀。可是晞兒看上去還是好好的,會不會,會不會是弄錯了?”
而徹早已震驚得說不出任何一個字。他以為只要不放棄就可以,可是連這個都已成奢望了嗎?活不過這個夏天?
“晞兒,晞兒自己知道嗎?”徹一向開朗嘻哈的聲音都變了調,暗啞地問道。
“我們從來沒有瞞過她,我的女兒她真的很棒,我管理著一個上千名員工的公司,各個都是尖子精英,可是沒有人比我的女兒還要優(yōu)秀。”
“我生下夭夭這么多年,除了出生那一刻,她是哭著來到這個世界,就再也沒見她落下一滴淚,她從來不哭,真的很堅強,哪怕知道自己也許下一秒就要死去,她也一直微笑著。”
“我們知道,因為她最喜歡的花是向日葵。”徹聽著那個女人的說話,輕點了下頭,嗓音干澀地應著。
“那天,晞兒突然打電話給我們,說她要回家住。我們去接她的時候,她輕吻著窗臺邊那朵最大的向日葵葉子,我卻看見了她的眼淚。當時我這個做媽媽的心都顫了,我的晞兒從來都不會哭的。”那個女人說著說著,淚水再一次從她的眼眶里滑落。
而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掉落的眼淚,直到裂輕輕用手指拭著我臉上的淚珠時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也哭了。
晞兒落在向日葵葉上的那滴淚,定是因為徹吧!裂長臂一攬,將我輕擁在身邊,我用手背將微濕的眼睛擦開,眨了下眼,看向徹。
我們當中,最難受的就是徹,他的心情,讓人怎么來安慰。徹平日里是我們最樂觀的,但是面對這樣的事,就算是再樂觀開朗的人,恐怕也是要心碎的吧!
“熙徹,和我們家晞兒交往吧!我的晞兒從小就是無欲無求的孩子,她從來不會要求得到什么東西,可是我這個做媽媽的,真的很想為她做點什么。我只想讓她在這個世界之前,像普通女孩子一樣,好好地談一場戀愛。我知道,我的女兒喜歡你。”那個女人看著徹,乞求著。
可是,對于徹來說,這是件多么殘忍的事。我們都知道,兩個相愛的人,最痛苦的不是那個先離開的,而是另一個那個還活著的。那份思念的痛苦煎熬,撕裂了心也不能忘。
可是我們都不是稱職的朋友。
明明知道那是一片苦海,應該千方百計地阻止徹,可是我們卻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,默默地看著徹踏入那片飄舞著向日葵花瓣的愛情世界里。
看著他的身影,一點一點地被吞噬。徹說,他要做晞兒生命里的最后一朵向日葵,照亮著她的每一個夜晚。
我們和晞兒的母親約定好,誰都沒有告訴晞兒,徹已知道了她的事情。因為不想讓她以為,這是一種憐憫。
的確,這并不是憐憫。因為,他愛她。徹說,遇見晞兒的那一刻,他終于了解,喜歡和愛,真的是有區(qū)別的。
在晞兒母親的鼓勵下,徹開始了對晞兒近乎瘋狂的追求。我們都只袖手旁觀的沉默著。因為了解徹的心情,所以我們沒有阻止。但是,出手幫他,卻讓我們的心涌起一陣負罪感,其結果究竟是幫了他還是害了他?
看著徹一心一意地苦追著晞兒,一次次碰釘子,他的形容日漸憔悴······
五月的一個雨夜“晞兒......晞兒......我想見你,我想見你......”徹走到正對于晞兒房間的那扇窗戶下面,仰著頭大聲喊道。
那扇窗戶半敞著,窗簾隨著風半打出來,徹喊了許久,窗戶邊卻一直未見伊人身影出現(xiàn)。
“晞兒......請你出來見我一面吧!”
“晞兒,我真的很想見你......”徹有些沮喪地低下了頭,突然他抬起頭,朝著天空大聲喊道......
“晞兒......我喜歡你!”
“我喜歡你......喜歡你......我好喜歡你啊......”徹清朗的聲音,響徹在明亮的夜空中。
那一聲,我不知道晞兒聽見了沒有,可是我卻被徹的大膽告白震懾住了,從未想過會聽見徹對晞兒的浪漫告白,而且是這般激動人心的。
突然傳來徹興奮的歡呼聲。我們疑惑地探出腦袋,望過去,卻意外地看見了徹擁抱著一個白衣女孩在雨中旋轉的畫面,晞兒終于出現(xiàn)了!
黑色的靜穆,每個人的表情都是沉重的。
可是沒有一個人掉了眼淚,并不是冷情,而是因為知道晞兒不喜歡。滿地的向日葵,包圍著她,不管離開這個世界的她去了哪里,都有燦爛的向日葵永遠陪伴著她。
那把古箏,在熊熊烈火中,化作了灰燼,隨著她而去了。
我看著照片上那個柔靜女孩,想起了第一次我遇見她時,她那雙大大美麗的眼睛,清秀消瘦的臉,一襲純白的衣裙,靜坐古箏旁。
她那清涼軟軟的聲音,猶在耳側,你是誰?叫我晞兒吧!沒有人的時候,我不喜歡穿著鞋子。姍姍,你來了。姍姍,你的笑顏就像我窗邊的那盆向日葵。
姍姍,你知道嗎?對徹來說,我只是他生命的一個過客,可是對我來說,他就是我生命的全部。
姍姍,我把那朵向日葵寄養(yǎng)在徹那里,你幫我告訴他,晞兒喜歡暖暖的陽光。
明明留有那么多的記憶,為什么我還是懷疑著自己,是不是真的遇見過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?
從墓地回來,我們去了那片長滿蘆葦的山野。那是晞兒和徹交往后,晞兒最愛來的地方,她喜歡赤著腳,輕扯著白裙下擺,不厭其煩地在那條兩邊長滿蘆葦的小徑上穿梭。
她是個很靜很靜很靜的女孩,不論何時,表情都是淡淡的。
我們果然在那里找到了徹,他迎著風,一動不動地坐著。
看見我們過來的時候,他明明知道,卻沒有轉過臉,只沙啞著嗓子,問了一聲,結束了嗎?
晞兒地葬禮,唯獨他沒有去。因為徹說,晞兒并沒有走。
裂和我只遠遠站著,這個時候,誰也做不了任何事,除了給他,一個單獨的空間。我慢慢走到徹的身邊,并不敢打擾他,只學著他迎著風,盤腿坐下。徹突咧著他那張燦爛明亮的笑顏,轉過臉,表情認真地對我說,姍姍嫂子,你和哥一定要幸福。
我輕點了下頭。
那一刻,我看見徹開心地仰著臉笑了,淚滑落了他的臉頰。是的,一切都結束了。記憶里,這年夏天的向日葵開得格外漂亮,祭奠著徹短暫的初戀,祭奠著我們短暫的相識......
作者:高中高三學生(4)班 王芳茹 時間:2024-7-13 00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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